15被宿敌摁在窗边做/徒弟要渡劫了_当面瘫穿进海棠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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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5被宿敌摁在窗边做/徒弟要渡劫了

  江澜的手指插在他的发丝间,轻轻呻吟着,舒服地眯起了眼睛。没有男人不喜欢被人口交,这种心理的征服感无与伦比。只可惜魔修只给他舔了几口,就来到后面的穴口。

  每当药性发作的时候,江澜的体质就会改变,身子变得更加敏感,连后穴都一个劲的分泌液体,流出淫水来。那个穴眼时常被魔修疼爱,早就习惯了承欢,松软乖顺的不像话。

  凌劫的动作跟接吻似的,舌尖在肠壁里舔吸挑逗,把那个小穴舔得直哆嗦,绞着他的舌头。一时间,耳边都是凌劫舔穴弄出的啧啧的水声,江澜被他舔得浑身发烫,仰倒在枕头上,喘息微微,脸颊漫上薄红。

  “凌劫、凌劫…啊,不行了…呜呜…哈啊,嗯…”

  屁眼被凌劫用舌头奸得一片酥麻,刺激得江疏都快要射出来了,甬道深处涌出一点一点的淫水,尽数被魔修的唇舌卷走。他离开时,穴口和唇还拉出一条银丝来。

  黑发红眸的魔修侧头,在他雪白的大腿上印上一个吻痕,大掌捉着他的脚腕,把他圆润的脚趾含进嘴里,同时胯下巨物抵在他腿间,腰一沉就挤了进去。

  习惯了操弄的肠穴骚得不行,一进去就紧紧吸着咬着柱身。江澜是冰灵根,凌劫是火灵根,凉凉的小穴和火热的鸡巴相触摩擦,爽到骨子里的感觉同时让两人发出呻吟。

  情花毒就是春药,所以江澜也不需要适应,魔修就这样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。胯下啪啪地打桩,把自己粗壮骇人的性器一下一下顶进娇嫩的穴里。腰腹拍打在江澜的屁股和大腿根,激烈的肉体拍打声在寂静的夜里响亮极了。

  江澜被他操得失神,一次一次地射出精液。嫩穴疯了似的抽搐,想要榨出精液,好缓解这灭顶的快感。

  两人就着这个姿势,在床上干了一炮。江澜舒服了,魔修却不满足。他们平时三五天才做上一次,只有江澜药性发作的时候,凌劫才能够为所欲为。江澜被操傻了之后听话极了,让说什么就说什么,让摆什么姿势就摆什么姿势。

  就像现在。

  他一把抱起江澜,胯下刚射完精就又邦邦硬的鸡巴拔出穴口,发出啵的一声,迈着长腿下了床。

  他把江澜放在靠窗的美人椅上,一把推开了窗。清爽的夜风涌入,驱散了一室淫靡气息。江澜听话地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,双腿分开跪在美人榻上,整个上半身都趴在窗上,纤细修长的手指扒着木质的窗框,浑身抖得像话。

  若是有人从此处经过,就能看见大开的窗户上趴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美人。月光下,江澜瓷白的皮肤反射着月亮的微光,像个吸人精气的妖精。他墨色的发丝被凉风撩起,露出被泪水口水浸润得晶莹的一张脸来。上面什么表情都没有,天山雪莲一般清冷出尘。

  但他现在正在经历的事情可一点都不出尘。凌劫就这这个姿势,又顶了进来,于是江澜扒着窗框的指尖泛起了白,嘴里发出呻吟和呜咽,随着男人操弄的动作一下接一下的耸动,肉体拍打的声音在寂静的月夜里清晰可闻。

  江澜本来就被他操过一顿,现在腿软地跪不住,一个劲往下滑。胸膛上红肿的奶头被摩擦得快要破了皮,又痛又爽的感觉让他再一次攀上了高潮。

  他双目失神,眼神涣散,不知道在看哪里。嘴里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,不符合他人设的淫词浪语张口就来。

  “啊…夫君、骚穴好爽…好会操呜呜…屁眼要被夫君干烂了…夫君好厉害…大鸡巴操得我要死了…要死了、啊啊…奶头要破了,呜呜,磨…磨烂掉我的骚奶头…哈啊、嗯…夫君操我……”

  凌劫只管埋头操他,江澜又被日得神志不清,没有发现皎洁的月光被诡谲的乌云遮住了。

  江澜的两条大腿抖啊抖,浑身像是水里捞出来的,狼狈极了。身后卖力耕耘的魔修也是,小麦色的肌肉上都是汗水,散发着浓郁的荷尔蒙气息。他大手一捞,把江澜从窗台上拉起来,精壮的胸膛贴上了他的后背,侧头在他耳边道:“心肝儿,叫大点声,让隔壁的小畜生听听。”

  他嘴里的小畜生就是君戮,如今君戮的院子就在隔壁,仅有一墙之隔。他的话说出来,才让江澜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叫床声有多放荡不堪。

  江澜咬住了唇,呻吟声都被他吞下了肚子,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墙的另一面飘,脑子里突然幻想出了墙根下君戮正在听着自己淫荡的呻吟声自慰。

  “差点忘了…还有墨澄,圣医没准也听到了…”凌劫把他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,肠穴都被他的大鸡巴捣出了咕啾的水声。“云寒仙君现在被我骑在身下,干得母狗一般…你说,他们听着,会作何感想…”

  做何感想……

  江澜又想到了之前的梦境里面,两个人同时玩弄自己的场景。两个同样精壮的身躯把自己压在中间,小穴被操着,奶头被玩着……恍惚间,江澜觉得自己面前真的出现了顾沉柯和君戮两个人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操弄的自己。

  “不、不是…啊…不要看、不要看我…嗯啊…学弟、别…呜呜…”

  凌劫顿了一下,随后操得更猛了。鸡巴次次尽根而入,抽出的时候又只留龟头,腰部摆动狠狠楔进深处。江澜觉得自己就是风暴正中的小船,随着凌劫的操弄沉浮,马上就要溺亡了。

  他再也支撑不住,趴在窗框上哭着求饶:“慢、慢点…哈啊…大鸡巴好猛…呜呜、凌劫…夫君、饶了我吧…我不行了呜呜…嗯、嗯啊…慢一点…肠子要被夫君操烂了…啊啊…放过我吧…好爽…要被操死了…操死我…”

 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向后顶了两下,迎合凌劫的撞击,然后闷哼一声,瘫软在男人身下。嘴里喘息得像是濒死了,一个劲翻着白眼,前面没东西射,后穴就疯了一般的抽搐绞紧,激得凌劫啪啪地操他。

  过多的快感让江澜的脑子都成了浆糊,有好一阵子都五感失灵,只留后面的那个小穴传来绵绵不断的舒爽感觉。眼前突然闪过一道紫光,江澜心头一跳,努力了一下,终于能看清了空中。

  不知道什么时候,空中乌云已经聚拢成了漩涡状。而漩涡中心就在他们头顶。不时地从云中闪烁出雷光,酝酿着来势汹汹的渡劫天雷。

  君戮!是君戮要渡劫了。

  江澜被操得浑身发软,想推开凌劫,却被拉着手腕狠狠顶了几下。

  “等、等等,君戮、君戮……”

  “你再叫君戮的名字今天我就把你操死在这里。”魔修卖力地操他,这人嘴里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,让凌劫怎么能不生气。

  江澜被他狠厉的动作顶得没了声音,良久才又发出一声哭喘:“啊不、凌劫,他要渡劫了…你快点,哈啊…”

  渡劫?

  凌劫抬头看天,诡谲的乌云和自己渡劫的时候一模一样,其中闪烁着紫色的雷光,可不就是准备降给雷灵根的修士。

  晦气!

  云寒殿外传来了人声,应当是明一仙宗的掌门和长老们。凌劫也不再墨迹,干了百来下就把精液灌进了江澜的穴里。

  他射得深,江澜也习惯了他精液留在体内的感觉,像在身体里贴了个暖宝宝似的,温暖的灵力渗透了四肢百骸。这就是和渡劫期大能双修的好处,无际魔尊的精液,修真界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。

  江澜缓了会,就强撑着酸软的身体,穿上了衣服。站起身的时候踉跄两步,被凌劫拉住抱进了怀里。

  “和我回无际涯。”魔修双臂禁锢着他,语气不善。

  自己还有任务在身,当然不可能和他回去。他不明白为什么凌劫突然说这个,也没心思管。

  “好歹是我徒弟,我要去看看。”

  江澜挣脱出他的怀抱,理了理衣服,迈着酸软的腿向外走去。

  凌劫跟在他身后,也没再说什么。江澜不知道君戮是什么德行,他可清清楚楚。原本君戮是大乘期,有自己在身边,他也不能对江澜做出什么。但没想到这小畜生这么快就连破两个境界,大乘化神,现在居然要渡劫。

  大乘期的君戮就那么难缠,更别提渡完劫的,凌劫想想就头痛。他不想和别人共享江澜,所以才会想着让江澜和自己回无际涯。留在这里,江澜迟早会被君戮吃干抹净。

  凌劫上次渡劫,天雷直劈到第二天上午,之后他身受重伤,足足修养了半个月才好。所以凌劫也就没再拦着江澜。大不了等君戮渡完劫再带他走,君戮要找自己要人也得是半月以后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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